夜色渐近,宋念儿将药粉撒在自己的袖子里面便被招去皇甫仁的卧房。

卧房内,皇甫仁看着局促不安的小女人道:“昨晚是本侯说自己的故事,今晚你来说说你的故事给本侯听听。”

“嗯?”宋念儿没想到皇甫仁会出这一招,想了想她干笑道:“妾的故事并没有有意义的地方,跟普通的女儿家一般长大,侯爷怕是听了会想睡觉。”

“睡觉?”皇甫仁轻笑一声看着百里烟,眸子里深不可测道:“你不就是想本侯睡觉吗?”

宋念儿一怔,对着皇甫仁的目光,心下一惊。

见她这般反应,皇甫仁突然笑了:“你难道不想跟本侯睡觉?”

“侯爷就会打趣妾。”宋念儿的心扑通扑通直跳,一瞬间,她还以为皇甫仁看透了她的目的。

“那你来说说你的故事。”皇甫仁敲了敲床边的空地,宋念儿怔忪了一下便走了上去,如果今夜是这样的话也好,省得她想办法拖时间。

宋念儿顺从的躺在了皇甫仁的身边,在被皇甫濯轩派来皇甫仁身边的时候,皇甫濯轩就已经给了她清素的详细资料,让她熟记于心,她只要把一些生活小事变化成宋府的就好,反正也无人考究了。

“妾从小生长在……”

静谧的夜里,宋念儿柔软的声音伴着窗外的蝉鸣声入了皇甫仁的尔,他把玩着她的一缕长发,听着她如何偷学武功被父母发现追着打的一些成长趣事,他低下头看着她,她的眼里似乎有星光落入熠熠生辉,整张脸的生动了起来。

“我……”宋念儿一顿,对上皇甫仁的眼睛,一下局促不安,她居然有一瞬间放松了警惕,她看着皇甫仁试探道:“妾的故事很无聊吧?”

只是没想到皇甫仁一个欺压上身,一瞬间就变成了他压在她身上这种局面。

“侯……爷……”宋念儿浑身一僵。

“爱妾的故事很动人,但是夜色已深,不如……”温热的气体喷在宋念儿的脸上,就像一道电流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。他的声音低醇好听,此刻带着三分魅惑人心的蛊惑,一点点诱着宋念儿入局。

宋念儿攥紧衣袖,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俊美男子道:“侯爷,让妾来吧。”

皇甫仁挑眉看向宋念儿,没想到她会那么主动。

宋念儿推到皇甫仁翻身骑坐他身上,身下的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:“也好,本侯还没有尝试过这种。”

宋念儿洁白的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粉红,她小手攀上皇甫仁的胸口,摸索着皇甫仁的衣扣。

“侯爷。”宋念儿突然道。

“嗯?”

宋念儿的衣袖轻轻拂过皇甫仁的脸,皇甫仁道了一声“你”后,一双凤眸开始渐渐迷离,慢慢闭上。

“侯爷?”宋念儿又小声叫了皇甫仁一声,确定皇甫仁被她的迷药迷晕以后,宋念儿细细碎碎从皇甫仁身上下来,蹲在一片好奇的盯着皇甫仁。

“啧。”宋念儿有些小得意的伸出食指戳了戳皇甫仁俊挺的鼻梁,“没想到堂堂的战神有一天也会失策败在我这个小女子手里。”

宋念儿继续盯着皇甫仁的睡颜看,突然她“咦”了一声双手都摸上皇甫仁的脸,一边摸着一边自言自语道:“应该是假的吧,怎么可能长那么好看。”直到把皇甫仁的俊脸揉红,宋念儿才肯就此罢手,确定皇甫仁没有带人皮面具。

“长那么好看,居然是个禽兽。”宋念儿遗憾的叹了口气,然后用食指教训般戳了戳皇甫仁的脑门:“本姑娘的豆腐是你能随便吃的吗?战神就可以随便吃别人豆腐吗?你比我大……大十岁诶,想老牛吃嫩草啊!还好本姑娘机智。”

宋念儿一个人教训了皇甫仁半天,见皇甫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也觉得无聊就从**跳下了四处打量着皇甫仁的卧房。

既然是卧房,就应该比较私人,肯定会有什么重大发现,宋念儿灵光一现,开始到处东看看西摸摸。

谁知道**那位早就睁开了一双清明的眼,杵着头看着屋子里像逛菜市场的宋念儿,揉了揉鼻子,大十岁,很老吗?

逛了一圈收获无果后,宋念儿也累了,但是为了第二天不露出破绽,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**闭着眼的那人。

“诶,看你长得好看本姑娘也不算吃亏。”

说完,叹了一口气爬到皇甫仁的身边,想了想,又将皇甫仁的一条胳膊拿过来放在自己腰上,看一切都“布置”妥当后,宋念儿也心满意足的睡了。

身后的男子慢慢睁开眼睛,看着主动送入怀中的女子,嘴角微微上扬。

第二天,宋念儿要早皇甫仁醒来,皇甫仁甫一睁开眼是就看见一双“委屈”的眼。

“妾昨日的故事是不是很无聊,侯爷你居然听着听着就睡着了。”那双眼哀怨地看着皇甫仁,若不是他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啥,怕也就相信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谎言。

管家一进来就看见这副景象,自家侯爷搂着怀中女子笑得一脸邪气,看到管家来,皇甫仁吩咐道:“今晚继续由贵妾伺候吧,算本侯的补偿。”

宋念儿宛如五雷轰顶,她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的补偿,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
皇甫仁回过头看着**呆若木鸡的女人,笑道:“爱妾,今晚你说如果本侯再睡着了,就罚本侯再多宠幸你一晚,爱妾可高兴?”

管家在旁一听,大惊,这不就是变相再宠这这个女人,给这个女人侍寝的机会吗?

“谢谢……侯爷。”宋念儿欲哭无泪道。

于是一连五天晚上,宋念儿都卖力的讲着各种故事,希望皇甫仁能够打起精神来不要睡着,但是皇甫仁总是搂住她道:“爱妾,故事很好,明天再说好吗?”

她想说“不好”但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这样说。

整整七日,都是她一个人侍寝,王府内关于她的“七日恩宠”传言甚嚣尘上,终于第八日她不用再侍寝,因为她来了月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