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四九章狗咬狗黄雀在后
这时,一阵秋风掠过,像失去了理智的疯子,在这宽阔的马路上颠颠扑扑,乱碰乱撞。它时而把大街上的碎纸片旋卷起来,忽地扔到东边,忽地抛到西边,忽地卷上高空飞舞,又忽地推到一个墙旮旯里不动了。
“没什么困难,”我当即斩钉截铁地作出回答,“请组织放心,刘甄保证完成任务,”
于是,我立即辞别了上级党组织,此时的天气很得力,容易隐蔽,一整天都是灰蒙蒙的,梅雨季节的天气就是这样的简单,下雨,下雨,还是下雨,没完没了的下,没有尽头。高大的楼房被洗的一尘不染,绿色在高大身影的夹缝中摇摇晃晃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刚强和柔情就这样自然的融合在了一起。如果不是衣服不容易干,我很喜欢这个雨季,因为雨天特务便衣很少出来活动,自己也容易隐蔽,雨衣把身体和眼睛裹得严严实实。
一路上,我想着如何开展工作,在若大个江城市寻找叛徒,如同大海里捞针,此时还真犯了愁,虽然对组织交给的任务,表起决心很大,可是真正做起来就难上加难了,却是既危险又艰巨,不能进入侦查处寻找,更不能进入敌人的营房查看,到底谁是叛徒?只有叛徒自己知道,他叛变革命投降敌人,供出自己的同志,一定心虚,隐藏在暗处,怕被我们党的同志看到,那一定变得更加狡猾,即使出来也是偷偷地,或者辨认,紧急关键时刻才会出现,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让我们发现的。哪儿去查找叛徒呢?我还真犯了愁。
我回到宿舍已是晚上,因为这几天敌人大搜捕,每天夜里侦查处查户口的一遍又一遍的反反复复出现,哪能休息。还好,我住在一位同学家居住,又是一位年轻女子,所以一次次的躲过了搜查。
半夜时分,我被一阵沙沙的雨声惊醒,凝听了一会,睡意却已全无,便索性起身,拉开了窗户的一扇纱门,这样雨滴丝链似的样子和雨滴落地的声音就更加清晰。其实,窗外草坪上的路灯不是多么明亮,看见的雨丝也是模糊的,雨滴落在草尖或草根上,也是毫无声音,可我却极想听听雨的声音。
江城市的秋,黄昏来得总是很快,长江溶入大街上的雾气还没被日光清除干净,太阳就落下了地平线。于是,整个街道上带着浓重的凉意,凉飕飕的驱赶着白色的雾气,顺着街道游**;而高楼的阴影,更快地倒压在宿舍上。
在若大个江城市寻找叛徒,如同大海里捞针,此时还真犯了愁,虽然对组织交给的任务,表起决心很大,可是真正做起来就难上加难了,却是既危险又艰巨,不能进入侦查处寻找,更不能进入敌人的营房查看,到底谁是叛徒?只有叛徒自己知道,他叛变革命投降敌人,供出自己的同志,一定心虚,隐藏在暗处,怕被我们党的同志看到,那一定变得更加狡猾,即使出来也是偷偷地,或者辨认,紧急关键时刻才会出现,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让我们发现的。哪儿去查找叛徒呢?我还真犯了愁。
我回到宿舍已是晚上,因为这几天敌人大搜捕,每天夜里侦查处查户口的一遍又一遍的反反复复出现,哪能休息。还好,我住在一位同学家居住,又是一位年轻女子,所以一次次的躲过了搜查。
这时,我拿起笔来左想右想,组织让我制定出一套可行的办法,如何制定呢?偌大个江城市,去寻找一名叛徒,一点线索都没有啊。
怎么办?难道躺倒不干了!我自己责问自己,既然向组织接受了任务,就要想办法去完成。怎能讨价还价?我在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的办法。
于是,我不在房里想那些空洞的计划了,这时,天已快亮了,还不到日出的时候,刚有点蒙蒙亮;那里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。在深邃微白的天空,还散布着几颗星星,地上漆黑,天上全白,野草在微微颤动,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。我起来了,首先来到党支部书记张老师被捕的地方查看情况,查一查有没有什么疑点,能否从中发现可疑的蛛丝马迹。
当我警惕地来到镇党支部书记张老师被捕的地方,这里是个公共场所,市场上真是人山人海,热闹非凡,各种农产品摆满了一街两行,人们的叫卖声、讨价还价声、谈笑声,汇成了一曲欢快的集市交响曲。
市场的一旁有座茶楼,就在这座茶楼上,党支部书记张老师曾在这里接头,我躲在附近的阴暗处观望;发现楼下已经站了很多可疑人,因为,这是一个公共场所,那些人东张西望地打量着每一位过往行人。“不好,”这里已经被敌人控制,你看那些东张西望的闲人一定是便衣、特务、密探。
此时,我的心好像跌落进深得不见底恐怖而又阴森森的谷底,眼前一片天昏地暗,心很快便碎了。立即止住脚步,不能再往前走了,再走就会被叛徒发现,岂不是自投罗网。我只好在街道上溜达,以便瞅机会。
汉正街可以称得上江城市的经济中心,来自各地的商贩都聚集在这里。有水果新疆的哈密瓜,青海的藏毯,兰州的啤酒,河北的鸭梨,广州的时装,印度的首饰……货色齐全,琳琅满目。尽管如此,摊主点起那若明若暗的灯光。因为此时江城市阴沉沉的天空如人忧郁发愁的表情,好像黄昏和黑夜提前来临,路人和车辆更显行色匆匆。
这时,一队人马慌慌张张赶来,他们手里拿着手枪,横冲直闯,从大街的那头狂奔跑来,看样子又是在抓捕,或者发现了地下党接头的目标。
我只好装作挑买首饰,一手拿起,心不在焉的问:“这件多少钱?”
“三十块大洋,”卖首饰的老板十分忙碌,只是抬头瞄了一眼,继续照管其他买客去了。
“太贵了,”我要在夜色吞没之前赶到。这时天上的乌云在舞蹈,早已按耐不住将被释放的心情。见侦查处的特务们走远了,立即放下首饰。
“哎!”卖首饰的老板见我问了价钱不要,着急了,自动减价,“可以少些,二十块大洋要不要?”
我回头摇了摇手,“现在不买,下次再买……”哪儿闲心买这些奢饰品,查处叛徒的任务十分紧急,早一天铲除,就能早一天减少党的损失。
此时,我终于在实践中发现了查找叛徒的办法,就在抓捕队伍中寻找,他们一定会带着叛徒的,因为在茫茫人海中,让叛徒寻找辨认地下党成员。这个时候,也正是自己发现叛徒的好机会,可是相当危险,万一叛徒认出来怎么办?岂不是自投罗网。
我刚刚来到茶楼下,却犹豫了,不能这样靠近辨认,叛徒一定很狡猾,藏在搜查队里不敢露面,敌人在暗处,自己在明处容易暴露。我在一家小吃店前徘徊,还不能让敌人产生怀疑,在一张桌子边坐下身来,装作吃饭悄悄地观看;小吃店十分热闹,弥漫着诱人的香味;鲜美的牛肉、酸奶、奶酪,富有民族特色的食物,真是应有尽有。那些阔家子弟们,公子哥在恐怖的气氛中互相敬着酒……
此地不能久留,那些阔家少爷不是好东西,于是我赶紧站起离开。此时我的心好像跌落进深得不见底恐怖而又阴森森的谷底,眼前一片天昏地暗,心很快便碎了。无目标的乱撞,不能再往前走了,再走就会被叛徒发现,岂不是自投罗网。
“自投罗网,”突然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回**,既然叛徒能认出自己来,那么自己也可以发现叛徒,刘甄是位女子,心最细,眼睛最尖,何不利用叛徒认出自己的一霎那来个“引蛇出洞”呢!
不过,这是个十分危险而又冒险举动;叛徒好比毒蛇,害党,害同志,他的毒液也足以致人死亡。那么奶奶就是鸩鸟。
这时,我想起了《鸩鸟和毒蛇》的寓言故事,叛徒的毒牙里带有剧毒,专门用毒牙去咬人,置党和同志于死地。主动害党的同志,当然党和人民自然痛恨他。所以,我要铲除他。
当然,毒蛇十分狡猾,如果打蛇不成反被蛇咬……该如何处理?此时,乌云遮盖的天空并非纯黑天,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,一直伸向远处。
我的视线好似鸩鸟的眼睛可以穿透这层黑幕,光线刺穿那群可疑的人群,就是不见毒蛇叛徒露面,心想,他一定躲藏暗处,毒蛇最会伪装,有时还会“装死”,趴到地上好像奄奄一息,任人摆布,但乘人不备,突然一口下去……
欲知后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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